
※偽復活
※感覺穿越了很大的時空,請用愛ㄅ (ry
※CP:古魯瓦爾多x古斯塔夫,另稱雙古
※可說是【UL同人】崩潰﹝王子教主﹞﹝大虐慎﹞的前身,此篇一樣大虐向
※肉只有前半段,為...
「嗚、嗚嗯……哈……嗯……」
褐膚男人全身赤裸的趴臥在床,身下墊著被壓得有些變形的枕頭,後頭的人握住男人的分身一邊抽動埋沒在對方體內的慾望,腥紅雙目緊盯著交合的部位彷彿渴望得到更多。
「已、經……哼嗯……」褐膚男人緊咬著牙根不肯發出呻吟,將手覆上握住自己分身的那只,想將其扳開無奈卻使不上力,「古魯……吾說吾、已經……嗚……」
「我還沒。」銀髮男人冷笑了下,完全沒有要鬆手的意思:「要是比我還早出來,就把你給剝光吊到超人組織的大廳。」
「你、嗯……」褐膚男人知道對方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作為首領的他要是真被全裸吊上大廳,未來又該怎麼統領所有成員?思及此,男人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想用疼痛掩蓋快感,過大的力道使腥味以極快的速度擴散至整個口腔。
「這什麼?新花招嗎?」看見對方的動作,銀髮男人笑得更開了:「堅持不讓我從正面上,又總是死忍著不肯叫出來……現在是當真想忍著不射嗎?首領的威嚴真有這麼重要?」停下抽動慾望的動作,輕撫著對方的腰際。
褐膚男人鬆了口,腕上不斷出血的傷口染紅了被褥,「你……你也是、一國之王……不難理解吧……」
銀髮男人玩味的看著喘著粗氣的對方一會兒,說了句:「算了。射不射隨你。」便繼續抽送。
﹝好der肉就到此為止謝謝大家﹝也太短!﹞
從星幽界復活返回現世也已有段時日。時有耳聞其他戰士的消息,更多的是有關他們如何復仇、如何殺敵的訊息,對仇敵抱有強大恨意的古斯塔夫早在回到現世隔天便將其就地正法,現在他除了領導超人組織繼續作業外已無其他要事,基本和『生前』已無二樣。
反倒是古魯瓦爾多,不但成為凌駕於隆茲布魯之上的君王,甚至將整個國家進行大改革,經濟也好、軍隊素質也好,沒有一項比之前還要糟糕,更多的是經由他的帶領而更上一層。
一個是在暗中進行某些事業的組織的首領,一個是一國之君,兩人的身分雖然相差懸殊,在星幽界的種種卻讓他們能跨越身分互相認同--單就生理上來說確實如此。
反正都是不想過平淡生活的類型,私底下接觸也沒什麼不好。
平常是由古魯瓦爾多前往超人組織總部,偶爾古斯塔夫會躲過守衛的嚴密戒備前往隆茲布魯君王的寢室。於星幽界時常有必須深夜前行的情況,潛伏於暗處對兩人來說都並非難事,領導人的身分也帶給他們不少方便,這事至今尚未被任何人察覺。
明明互看不順眼,這份關係卻能一直維持下去。
或許,心中早就已經認同對方也說不定。
直到盡興時已是清晨,天空的一側開始逐漸轉亮。古斯塔夫不打算起身著衣,這兒是他的地盤。
一旁的古魯瓦爾多已經將衣物整理的差不多,現在正坐在床沿穿鞋,古斯塔夫維持趴臥在床的狀態看向那人:「做完了就打算離開嗎……真是無情。」
「你想公開這事我也沒意見。」穿妥鞋後,開始將袖扣與大衣的鈕扣一一扣上,「我要成親了,以後不會再過來這裡,你自己看著辦。」
「……什麼?」
「妻子會與我同房,所以你也別再去找我。」
「……你現在是想跟吾切割乾淨?」
「沒什麼好切不切割的。」起身,拿起掛在一旁的披風披上肩頭:「婚期定在三天後,我會在王國內最大的教堂舉行婚禮。到時會讓威廉安排最精銳的士兵在現場鎮守,估計你也沒能耐進來搗亂。」語畢,回頭看向那趴臥在床上的人:「真是可惜。和你做其實滿不錯的。」
看著消失在門邊的身影,古斯塔夫似乎還沒能反應過來。
雖說早已預料到關係結束的一天,但卻沒料到竟然會來得如此突然。
古魯瓦爾多,那個男人,明知道自己要成親卻還是來這裡和自己上床嗎?特意在完事後才告知這事,為了什麼?古斯塔夫絕不相信那人是臨走前才突然憶起這事,肯定是早已計畫好什麼。
隔天,古斯塔夫這才從報上看見古魯瓦爾多即將成親的消息。身為一國之王,卻在成親前兩天才昭告天下,這也未免太過小家子氣。發現最先知道他要成親的人竟是自己後,古斯塔夫心中的怒火的確消去了大半。
但他不甘。他不甘願如此任人擺布。
古魯瓦爾多特意親自告知他,想必有很大的原因是想讓他知難而退吧?照這麼看來的確是想和他把關係處理乾淨沒錯。
--要是這麼好打發離開,今天他就不叫古斯塔夫。
於是,兩天後,古斯塔夫於典禮舉行前夕潛進古魯瓦爾多房內,看見了正在鏡前整理服裝的那人。
「特意過來這裡,難道還有什麼沒交代的嗎?」看見對方進入,古魯瓦爾多也並未露出絲毫異色,僅是透過鏡面看了他一眼便又繼續整理儀容。
「是啊。的確有事還沒交代。」
古斯塔夫淡笑著來到古魯瓦爾多身後,今日前來沒有拿著平日隨身攜帶的長杖,想必是不會在此逗留太久了。
「那就直說吧。」轉過身,和他四目相交。古斯塔夫立刻注意到了對方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看來你是認真的。」
「另一枚還在我這。」
伸手,取來桌上的另一枚戒指。和古魯瓦爾多此刻所戴著的正是一對。
「待會兒就要舉行典禮了不是?趕緊拿了過去吧,別讓那女人等太久。」語畢,古斯塔夫再度揚起嘴角,悠悠的又補上一句:「如果你找得到她的話。」
「你見過她了?」
「何止見過,還聊過了。」
一直藏在身後的手,就在此時向前伸去--他握著的是一把染血的匕首。
不同於古斯塔夫的預料,古魯瓦爾多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笑了個開懷:「做得好。」
「什……你、你這是在說--」語尾未落,對方已將人壓制在床,就在此時此刻強行索要了他。
無視新娘的死亡,無視眾所矚目的典禮,無視門外不斷催促的大臣。一句「誰敢打擾就處決誰。」逼退了所有人,就是威廉也沒膽再過問半聲,甚至只敢在和寢室有些距離的地方看著緊鎖的門。
盡管古魯瓦爾多什麼也沒說,但古斯塔夫能感受到對方強烈的怒氣。是因為自己殺了新娘吧?不論事實究竟如何,古斯塔夫是已經如此認定了。
「你所殺的,是在這服侍我多年的女傭。」
完事之後,古魯瓦爾多才吐出這了一句。
「是嗎。」古斯塔夫對此絲毫不在意。反正他也只是進門問對方『你就是今天的女主角?』後便直接下手,對方的長相、回答什麼的都不重要,他自然也不會特別去確認那女人的身分究竟為何,「找個女傭來成親,你的品味可真是特別。」
古魯瓦爾多於此時坐起身,再度將手伸向梳妝台。
古斯塔夫也於此時坐起身,重新拾起混亂中被丟到一旁的匕首。
「之所以親自告訴你我要成親的事,是為了--」回過身來,迎向他的是直接刺入胸口的匕首。古魯瓦爾多在一瞬間露出了訝異的神情,但那到底也只有一瞬,快得無法被古斯塔夫看進眼裡。
「你不該告訴吾你要成親的。」
每個人都會有不想被奪走的東西。古斯塔夫是,古魯瓦爾多也是。
然而,他們使用的方法卻有所不同。
古斯塔夫的選擇,是將想留住的東西永遠無法被他人所擁有。
古魯瓦爾多的選擇--卻是古斯塔夫永遠不會知道的事。
下篇之後再寫,最近忙沒什麼時間寫文了。
我猜王子教主的文都會有些深奧難懂,細節往往都是破案關鍵,請細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