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P:古魯瓦爾多x古斯塔夫

※    此文用以說明兩人的第一次H是怎麼來的。

※    會不會喝醉什麼的都是我流設定

※    好像也沒什麼重點 ﹝爆

 

說是說有H,前半段卻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鋪陳……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麼文藝呢王子啊教主啊你們說這是為什麼啊 ﹝怪誰?

雖然H的部分用比較文藝的方式來描寫,但因為是劇情主軸而且也有用上一些敏感用詞,所以還是決定把這文給上鎖。

 

就我感覺呢,王子跟教主兩個人應該是王子先喜歡上對方,慢慢拉近距離之後教主才喜歡上王子的。不為什麼,沒有理由,只是這麼覺得。希望能聽見來自電腦螢幕另一端的你的想法。

 



  

 

 

 

 

 

 

 

 

 

 

威廉與泰瑞爾生日那天,聖女之子為他們辦了慶生會。

 

生日這種東西,大多數戰士其實是沒有印象的,但聖女之子為了能給他們訂一個日子來慶祝,就將戰士到星幽界的第一天當作他們出生的日子來慶祝,因此有不少人的生日正是在同一天。威廉和泰瑞爾就是如此。

 

「威廉生日快樂。」聖女之子將手中的布偶遞給他,另一方面也對泰瑞爾說了相同的祝福話語,並遞出另外一隻布偶。

 

「謝謝大小姐。」兩人接過布偶後面面相覷了一陣。這布偶明顯做工粗糙,不少線頭都直接穿出布料,鈕扣和布與布間的交接處縫得亂七八糟,不知道的人恐怕會以為是什麼巫毒娃娃之類的東西。

 

古斯塔夫對這慶生會是毫無興趣的,但獨自待在房內似乎又顯得太小家子氣了一點,於是從用完餐後便一直坐在會場角落默默觀察眾人的一舉一動,心中不住盤算著這場聚會距離結束究竟還有多久。

 

「唉……」略感無聊,輕聲嘆了口氣。

 

早早就交代尤莉卡隨自己的意願去做,此刻就見她正面無表情的和馬庫斯對視著,真不知道這麼做究竟有什麼樂趣可言。

 

當正在打鬧的阿貝爾和利恩從眼前一晃而過,深色人影從靠牆的桌邊拿起酒瓶與玻璃杯緩緩步向大門,開了個縫便隨即閃身進入長廊,然而在場的人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

 

「那傢伙……?」雖然知道那人怕吵的性格,但就連這麼和諧的氣氛都不願融入也未免太過見外。思及此,古斯塔夫還來不及考慮到底該不該跟上,雙腿已經站起並邁步過去。

 

『喀!』隨著身後門被帶上的動作,嘈雜的環境也一併被隔絕開來。

 

長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扇窗。月色透過窗戶照著長廊,令此不至於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沉黑暗。

 

人去哪了?

 

東張西望了一段時間,想起那人的房間似乎就在前方轉角處,想也不想的就走了過去。

 

本該緊鎖的門,此刻卻僅是虛掩,說明房間的主人就在不遠處。古斯塔夫輕手輕腳的來到門邊,看見那人正靠著房內外陽台的護欄,手中玻璃杯內的液體仍留有一半,那人卻僅是輕啄了一口,沒有牛飲。

 

酒瓶就放在身旁。忽視其危險性的置於護欄上。

 

古斯塔夫本打算直接進入,突然想起這裡其實算是私人空間,便又收回準備邁出的步伐改為以手背輕敲房門。

 

那人回頭望了一眼,沒有開口,僅是繼續望向遠方。

 

古斯塔夫將其當作應許,帶上門後走到對方身邊同樣望著遠方,「慶生還沒結束,臨陣脫逃可真不像你。」

 

「阿貝爾他們太吵了。」古魯瓦爾多將酒杯舉至眼前,透著月色看著杯中的液體,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普通的端詳,「你跟著我來做什麼?」

 

聞言,古斯塔夫突然有點心虛:「吾可不是跟著你過來……他們的聲音太大,難得的休息時間都被打擾了。」語尾落下的同時,古魯瓦爾多將手中的杯子遞了過來,「做什麼?」

 

「喝嗎?」他問。腥紅的雙目正盯著眼前的人。

 

「……不必了。」古斯塔夫與他對視了數秒後,緩緩別開了目光。

 

古魯瓦爾多也沒有強迫他飲用,手肘靠上護欄,單手撐著下顎玩味的看著古斯塔夫,一邊緩緩喝下杯中的液體,「易醉?」將杯子放上護欄,拿起酒瓶又添了半杯,「也是。堂堂首領在別人的房裡醉倒可就難看了。」

 

「誰說吾易醉的?」略感惱羞的接過杯子,猶豫了一陣,最終仍是賭氣般的大口喝下,熱辣的感覺從口腔蔓延至咽喉,感覺就像體內有火在延燒。這並不是古斯塔夫第一次喝酒,但這酒的烈度著實出乎了他的預料,一下子難受得有些喘不過氣,「嗚……」緊皺著眉頭,身子微彎,仍不忘倔強的將杯子遞回給對方意圖證明自己確實不是易醉體質。

 

「逞強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聽出對方語帶笑意,古斯塔夫抬頭看向那人。此時的古魯瓦爾多的確笑著,笑得相當溫柔,但卻是面向著遠方而非望著他。

 

望著他……?古斯塔夫撇過頭暗罵自己究竟又在亂想些什麼,另一方面卻又對兩人能像現在這樣相安無事感到不可思議。明明平常總是為了一點小事起衝突,此刻竟是連一點火藥味都沒有。

 

「喂。」古魯瓦爾多聽見聲音,轉頭看向了他,「你不趕吾離開嗎?」

 

古魯瓦爾多不發一語的和他對視,許久之後才緩緩道出一句:「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語畢,將酒杯湊到唇邊,一次將所有酒精送進嘴裡。

 

古斯塔夫還來不及開口,古魯瓦爾多已放下酒杯、伸手扯住對方的衣領,湊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溫熱的烈酒突然送進口中,古斯塔夫著實嚇了一跳。掙扎著想推開對方,卻又因酒精的影響而變得有些使不上力,古魯瓦爾多環著古斯塔夫的腰際並按住他的後腦不讓逃離,強硬的索要著對方的唇瓣。

 

「嗚……哈啊……」

 

只稍稍分離片刻便又再度吻了過來。酒精早已被古斯塔夫嚥下肚,意識雖逐漸變得模糊卻也不讓他就此失了理智。雙手依舊無用的推拒著,舌卻在不知不覺中迎合起對方的動作,最終竟也貪戀起對方的吻。

 

良久之後,古魯瓦爾多緩緩退開,原本按著古斯塔夫後腦的手轉為輕撫著他的臉龐。

 

感覺就連被看著都像要被吞噬掉。

 

古斯塔夫很想說些什麼,思索了半天卻發現自己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最後也僅是張口說了句:「你喝多了。」

 

「醉了。」說是這麼說,可就連不是當事人的古斯塔夫都知道,此時的古魯瓦爾多非常清醒,而古斯塔夫自己也還沒到真正醉昏頭的地步。

 

然而,誰也沒有說破這個事實。

 

憑藉著醉意,依循著本能,因為想做而去做。

 

「嗚嗯……」

 

當古魯瓦爾多的慾望挺入自己的後穴,古斯塔夫的腦袋才真的變成一片空白。事情發展成這樣並不是意外,而是兩人刻意製造出的結果,這點兩人也都心知肚明。

 

但就這麼假裝成一場意外,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因為醉意導致意識不清,才會演變成這種情況。』

 

最好的,同時也是最不負責任的藉口,此時卻成了兩人面對真心的理由。因為是在喝醉的情況下表達出的情感,就算事後反悔也能否認,就算被拒絕也能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就算最終這份情感無法延續,也能為自己留下一點後路。

 

因為自己只是喝醉了。是因為喝醉才這麼說的。

 

是因為喝醉才胡言亂語的。

 

「嗯……慢、慢點……很痛……」

 

「放鬆。」輕柔抹去對方額上的細密汗珠,古魯瓦爾多停下挺入的動作靜候對方適應,另一方面也不斷與意圖直接抽送的慾望天人交戰。

 

從進入到古斯塔夫適應,之後再到古魯瓦爾多能順利進行抽送。光是這個過程就費了不少時間,但這最難熬的一個環節結束之後,緊接而來的便是幾乎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

 

「哈啊……嗯、嗚……啊……」有一下沒一下的刺激著體內那最敏感的地方,反倒比不斷刺激來得更接近調情。古斯塔夫緊擁著對方的身子,直到現在都無法完全放鬆,可每當他看向古魯瓦爾多,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踏實。

 

「喂……你、是不是……」

 

「我?」古魯瓦爾多沒有停下動作,僅是疑惑的出了聲。

 

古斯塔夫猶豫著該不該這麼問,最終仍決定豪賭一把:「你……啊……你是不是、也……哈啊……啊、呀啊……」古魯瓦爾多的動作突然加快,之後的句子也跟著支離破碎。

 

「你的話太多了。」他明顯是不想讓古斯塔夫把話說完。這舉動很孩子氣,卻又像是企圖藉此挽留住什麼。

 

在那之後的事,古斯塔夫已完全沒了印象。他只知道在那句未完的話之後的古魯瓦爾多變得異常粗暴,絲毫不讓他有任何能開口說話的機會。

 

隔日清醒時已是午後。

 

古斯塔夫睜開雙眼,看見的是自己寢室的擺設。

 

身上套著一件屬於古魯瓦爾多的上衣,棉被將他暴露在外的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昨夜隨意扔在一旁的衣物則被摺疊好擺在床邊。心想這一切該不會又只是自己的夢境,下身的疼痛卻不斷提醒他那的確是現實的一部份。

 

他無法理解古魯瓦爾多這麼做的理由,卻也已經不打算再去過問。

 

一切就像被打斷的那句話般,既模糊又毫無意義。

 

 

 

 

 

──你是不是也愛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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