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關於現代架空牛郎團的故事。

※內容走向不一定。目前可能出現的CP有蠍迪跟角飛。

※也許會是大長篇連載。

※隨時會出現其他原作人物串場。



 





















曉開始了暫時性停業。

 

在迪達拉遇襲的那天晚上,佩恩整晚急著確認其他成員的安危,一個一個聯繫上之後卻發現飛段竟是斷了音訊。追問了住在飛段對面大樓的角都,後者卻說他那天晚上還親眼看見飛段傳了段語音訊息過來說自己要睡了,背景音相當安靜,確實沒像在室外那樣充滿雜音。尤其因為飛段喜歡大聲聽吵死人的音樂,他家的窗全都是氣密隔音窗,如果室內發生什麼動靜肯定會被收錄進來的。

 

一切實在來得太過突然。沒人敢保證飛段是不是也遭遇不測。

 

「那傢伙沒這麼容易死。」角都說是這麼說,模樣卻明顯是已經好些日子沒闔過眼。那晚由絕把蠍殺死的男人給拖到山上丟棄,角都則在收到迪達拉遇襲消息的當下就率先聯絡了飛段,並在確定那人失聯後便緊急連絡了所有認識的情報販子去大規模搜索飛段的下落。

 

對於這種情況,只能說是最不幸中的萬幸吧。倘若今天被帶走的是其他人,有去無回的可能性還是挺高的,但這次被帶走的人卻是曉中生存機率最高的飛段,盡管這樣對飛段來說或許有些不公平,可要換作是別人,佩恩是絕不可能選擇沉默著靜觀其變的。

 

 

 

飛段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角都的時候是在很久之前。那時候他還只剩下一顆頭跟生長不全的身體,是角都每天把他從長年浸泡的藥水內拖出來餵飯的。坦白說飛段並不記得自己是為什麼跑到那大水缸裡接受各種研究,他只知道角都是那裡唯一一個會和他互動的人。

 

「你說外頭的世界是什麼樣的?跟這裡一樣到處黑麻麻的嗎?」

 

飛段經常問角都諸如此類的問題,盡管對方大多數時候都只會叫自己閉嘴吃飯,飛段卻樂於用這種單方面的方式跟對方互動。他喜歡故意說些刺耳的話惹角都生氣,也喜歡在對方餵食的時候扭動身體掙扎著不配合,然後看著對方一臉不悅的扯住他頭髮讓他安分。

 

過了好久好久,飛段的四肢長出來了,視力也漸漸變好了,某天他才發現原來他待的地方並不是到處都黑,只是他一直都看不清楚而已。打從有記憶以來便有的宗教信仰讓飛段天生就對女性沒太大感想,就算周遭的水缸裡飄著許多裸女,他也不覺得那是什麼值得令人遐想的事。

 

「角都,外頭的人都和你一樣穿著衣服嗎?」

「嗯。」

「角都你說這東西叫什麼啊?」

「稀飯。」

 

日子似乎就這麼平靜。飛段一直沒親眼見過除了水缸附近以外的地方,直到某天角都又把他從水缸拖出來帶到其他房間時,飛段才終於第一次見到除了角都以外的人。一大群穿著白袍口罩的男女將飛段牢牢綁在手術床上,說了許多令飛段難以理解的話後,拿起手術刀就是往他身上劃,沒有麻醉,也沒有止血。

 

飛段全身抽搐著任人宰割,甚至忘了要驚叫。他仰起頭死死瞪著前方,看見角都就在二樓的玻璃窗後頭注視著一切進行。他告訴自己:邪神大人的安排肯定不會出錯的。

 

──『噗通!』

 

飛段又是被丟回了水缸。他半睜著眼,覺得自己的腹部和胸腔空蕩蕩的,手腳也變得空蕩蕩的,感覺就像回到了好久好久之前那樣沒辦法自由行動。全身上下強烈地作痛,痛到幾乎要失去知覺的痛。飛段在氧氣罩給予的小小空間內長嘆一口氣,閉起雙眼只希望能好好睡上一覺。

 

過了許久之後,角都又把他從水缸拖出來餵飯。餵了好幾次之後,角都又把他帶到那間房間去,然後在沒麻醉的情況下任由一堆白袍男女對飛段的身體恣意妄為,接著又把他給丟回水缸。漸漸地,飛段發現自己慢慢習慣了被奪去內臟四肢時的強烈疼痛,並且開始能從那些本該痛苦的體驗中得到些許樂趣。

 

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水缸裡。他只知道好久之前見過的那些同樣泡在水缸裡的裸女全都不見了,唯一留在水缸裡的就只有他一個。

 

 

 

飛段做了一場夢,夢到好一段時間之前被當成實驗品的日子。他緩緩睜開雙眼,見到的是一片漆黑,耳邊能依稀聽見許多人談話的聲音。

 

「喂!有誰在啊!」他開口大叫的瞬間,談話聲停止了。

 

接著,耳邊傳來膠帶被人撕扯的刺耳聲響,然後一道光芒照射在飛段身上──所有曉的眾人正一臉錯愕地盯著他看。飛段眨了眨眼,只覺得這情況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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