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在失蹤數天後的某日被人裝進箱子丟在曉門口,他看上去似乎就和往常無異,身上沒傷而且內臟也沒減少。

 



  

「大概是搞不死吧。」

「搞不死所以放棄了。嗯。」

「還真是沒用吶。」

 

「喂喂喂!你們看到我回來就只有這些話能說嗎!」飛段拍桌站起,一臉不悅地指著那些嘲笑敵人無用的曉眾。

 

鼬毫不搭理快要跟其他人打起架的飛段,轉頭看向佩恩問道:「再下來一樣先靜觀其變嗎?對方可是直接大動作針對我們了。」

 

「針對飛段跟迪達拉的事情,各位是否有看出些端倪?」佩恩開口說話的同時,原本大吵大鬧的幾個人突然安靜下來,仔細聽著佩恩繼續說下去:「一開始的砸店,後來小南和迪達拉在競爭對手的店裡看見老當家的標誌,接著迪達拉遇襲,飛段又莫名失蹤。這些日子來,店內的營業情況因為這些原因而耽誤不少,營業時間變得混亂,營收自然也跟著變低。」

 

鬼鮫哼笑了兩聲:「老大的意思是對方正在設法阻止我們籌備資金?」

 

佩恩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雖說曉裡還是有些暫時不能戰鬥的人,老大兩人一組的策略還是讓那些人很難把我們各個擊破。說到底他們對外還是保持著正當企業的良好形象,諒那些傢伙也不敢高調打著企業名號針對我們而來。」平時話少的蠍突然正經地分析起來:「鬼鮫,老大,阿飛,角都和我,一人都負責看顧一個戰鬥力不足的人,但不管再怎麼戰鬥力不足,一對一的情況下要說很難自保的也只有小南一個,就算是我們之中最愚蠢的飛段也還有不死之身這張王牌。這種情況下他們能做的,也只剩阻止我們籌備資金而已。」

 

迪達拉聽完『喔~』了一聲,心說沒想到這蠍大哥的腦袋居然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精明很多。

 

「既然如此,蠍你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能提出嗎?」佩恩問道。

 

「對方怕的就是我們翻身。我們之中的每個人都是能證明他們在背地裡進行非法研究的最佳證據,而他們收買的也只有基層警力,依照當初佩恩老大給的資訊,政府高層對他們做的事情多半還是一無所知。」說到這裡,蠍頓了頓,然後依舊一臉理所當然地接著說道:「接下來最好的做法,就是先讓迪達拉別在外場讓女人接觸,然後讓曉照常營業,並且用比對方預估的還要快速的速度去籌備軍火。」

 

聽完蠍所作的結論,一群人點了點頭心說還真是有道理,過了數秒後一旁的絕緩緩開口:「為什麼要讓迪達拉撤出外場?」

 

「……是啊,為什麼要讓我離開外場?」迪達拉這一聽,轉頭看向蠍問道。

 

「很簡單。」蠍依然看著佩恩,兩張撲克臉大眼瞪小眼:「老大發揮水準的話,一個人面對四五個顧客都不成問題。迪達拉身上還帶著傷,要是有顧客喝醉了往他身上蹭,很可能會讓傷口被扯開然後弄得整身血,影響業績。」

 

佩恩兩眼直盯著蠍的眼睛看,兩人彷彿在進行著無聲的對峙,「迪達拉的單人業績在我們之中也算挺不錯,客源都相當穩定,經過這段時間的混亂營業時間後要是又出現人事異動,難保不會又失去一群顧客……」此話一出,佩恩明確感受到自己的右腳腳背上有隻腳踩了上來。他微微挺起身子瞄了眼桌下,赫然發現蠍不知何時把腳往他這裡伸來還把他給踩了。

 

佩恩淡定地坐回身子,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目前我們需要人支援內外場,也需要人在店附近保障沒有敵人偵查。要是把迪達拉調進內場,勢必必須有人回到外場進行接待,而內場的工作又不需要這麼多人力……」

 

「角都可以調回外場的吧。」蠍緩緩低下頭,從平視改為以微微抬著視線的目光看著佩恩:「要是普通混混,讓鬼鮫從廚房出來用臉嚇一嚇也能行。」

 

「……迪達拉的客源喜好,角都不一定能服務得來。」

 

「那就老大你去應付。」蠍邪邪地笑了下:「不過就是幾個女人,憑老大的能耐沒有對付不了的女人吧。」

 

佩恩能明確感受到重重壓在自己腳背上的力道。他依然面不改色地看著快把自己的腳踩到痛得動不了的蠍,額上微微冒了點冷汗似乎還想再堅持一下,可他身邊的小南抬手搭了下他的肩頭示意他別再撐下去了,「……好吧,迪達拉調回內場,角都回到外場進行接待。」

 

眾人幾乎都不明白為何佩恩會妥協於蠍不怎麼合理的提議。坐在蠍身邊的迪達拉目擊了整個過程,單手摀著嘴死命憋著不敢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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