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動手了?」女人半遮著面容,緊身衣物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美好曲線,可現下迪達拉根本無心顧慮這些,他回身看著眼前這名本該被蠍解決了的女子,向後挪了兩步,掌心碰上的依然是那面不可能出現的牆。

幻術?不,不可能。迪達拉深信自己並不會輕易被普通幻術影響。

他看著朝自己飛躍而來的女子,雙方一來一往的進退,都是明顯留了一手,迪達拉躲過對方趁空投來的千本並繞過一步,終於繞過女子並跑往走道的另外一頭。繞過幾個轉角,迪達拉隨手開了扇門並躲進裡頭的漆黑空間,他沿途試著想找到半分有關蠍去向的踪跡,卻怎麼也找不出任何破綻

「這地方可沒辦法用引爆黏土……果然還是只能先找到蠍大叔吧,嗯。」他思索著下一步,手腳先前被劃開的傷正滴落鮮血。

確定門外沒有人的氣息,迪達拉出了房門,這本是在走道中段的房間卻是一下子成了在走道盡頭的模樣,而在走廊的另外一端,女子直立挺地佇立在那兒,眼神犀利得像是經驗豐富的殺手,不帶一絲情感。

「還躲?」她問。

迪達拉看著那人的一頭長髮,似曾相識的身形確是有那麼點眼熟,可眼神卻是他從未見過的。於是他張口問道:「我和你,之前是不是見過?」

「見過?何止見過。」女人冷哼一聲,抬手扯下始終配戴的面罩:「當年我的家族被人殲滅,父親想盡辦法將一切家當交給了我,而你卻在半路劫持,害得我失去所有的忠心僕人,就連家族的全部也全都被你給奪走,你和我當然見過!」

聞言,迪達拉盯著對方的面容認真思索了三秒半。

對這張臉還當真是沒印象。不過要說劫持人家財物還害死一票人這種事並不是迪達拉的例行慣例,依著這點線索稍加思索後,他終於認出對方是當年那被他誤認為嫁妝車隊的“迎娶”車隊。

「死在我手下的人這麼多,不記得也是理所當然。嗯。」迪達拉偏了偏頭道,目光開始在周遭游移,試圖找到建築結構變化的破綻:「就為了這個特地把我們給找來,還練了這種莫名其妙的體術,也還真是辛苦你啊。」與此同時,他的目光停留在牆邊一道不醒目的接縫。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家族!」

女人的語調近乎瘋狂,他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現場把迪達拉給支解了吞下。迪達拉躲開暴怒的對方扔來的千本,又回身閃過那人的眾多苦無,兩個人依著近距離又是一番體術的過招,最終迪達拉仍然是以經驗佔了上風,將女人壓制在地。

「我殺死的人可多了,還不至於會打輸一個女人,嗯。」

語罷。迪達拉兩眼一陣昏花,身體一下子失了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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